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五章
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五章,屈非的快意恩仇,将小侯爷凌迟处死,的确是震惊了整个京城,老百姓自然是奔走相告,喜气洋洋,贵族们也暂时被镇住了,没有人敢组织贵族像扃请愿,一切看来和开始计算的分毫不差,屈非自然也认为自己功莫大焉,只是他不知道,这种血腥伴随着侮辱性质的杀戮,对整个贵族造成的伤害是深入到灵魂里的,贵族们暂时被淫威镇服了,只是换了一种形式,把仇恨和鄙视隐藏在内心里。
事实来说,当扃坐上王位的时候,因为违反的祖上的规矩,很多贵族心理都是反感的,为了维护原有的规矩,在益的指挥下,他们借题发挥,像扃展示了一下贵族的不满,也可以说是发泄。扃为了**这种不满,才暗示屈非可以用屠刀说话,但是屈非走的更远,这样一来,其实是把扃树立在整个贵族的对立面上,一旦遇到巨大变局,扃就可能得不到贵族的支持。即使没有变局,贵族们也不会真正地忍耐,他们一定要寻找新的代理人,用合乎规矩的手段,把王权归还给应该掌握权利的王族嫡系后代。
从此。一部分贵族就开始了秘密行动,他们把目光对准了不降最后一个儿子孔甲。说到这,就不得不说说孔甲这个王子了。在不降的十几个儿子中,孔甲是老末,孔甲五岁的时候,不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。这算是不幸,也算是幸运,因为没有父王做靠山,头上的官环自然就黯淡,他的那些哥哥们,要么母亲受宠,要么娘家有势力,所以身边都有一帮人围绕他们献媚,出谋划策,如果把他们比作月亮,孔甲就是黯淡的星星。
但是相比于他的那些哥哥,孔甲各个方面的才干都高于他们,从小就体现出了不一样的聪明,以至于在他四岁的时候,不降看着他长时间的不语,但是四岁的他问出了这样的话:“父王,为什么让小叔做大王?为什么大王不是我?”
当时,不降惊讶地几乎闭不上嘴,甚至开始怀疑这话是他母亲教给他的,后来想想不对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因为孔甲的母亲是不降最后收的贵妃,除了有张漂亮的脸蛋,是一无所有,而且一多半时间用来拜神仙鬼怪,因为她是巫师的女儿,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神仙鬼怪,自己不识字,典型的家庭妇女,一点野心也没有的女人,怎么可能会对孔甲说出这样的话?
这个时候不降有些后悔了,不该早早退出朝堂,如果自己现在还是大王,一切都可以改变,但是自己不是了,扃的羽翼已经丰满,这个时候宣布孔甲做大王,是取乱之道,等于把孔甲送到火炉上炙烤,等于害了孔甲,因此就**孔甲的头发说:“儿子,只要你足够能干,等你长大了,父王让小叔叔把王位让给你。”
“真的?孩儿这就去把小叔喊来。”孔甲说完真的跑了出去,片刻之后,真的把扃喊了进来,弄的不降尴尬不已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做大王的,总不能欺骗小孩子。不降就把刚才对孔甲说过的话,当着扃的面,对孔甲说了一遍。
“小叔,父王的话你听见了,答应不答应?”孔甲认真地说。
扃感觉好笑,但是不能驳不降的面子,就当着不降的面答应了。孔甲听完后则跳了起来,给扃行了个大礼。至此不降知道,不降的这个儿子不得了,将来说不定真能够继承大统。就亲自去了一趟京西道观,请求利策给自己推荐一个教授大王之学的老师,因为这个世界上,不降最佩服的人就是利策。利策想了好一会,就举荐了自己的二儿子平谷。
不降和平谷见了面,几句交谈之后,感觉平谷谈吐不凡,惊讶地缩回了舌头,随后就埋怨利策说:“道长,令公子有如此大才,为什么不让他出来做官,却埋没乡野,这不是暴殄天物?”
利策笑笑没有正面回答,却笑着说:“个人有个人的缘分,强求不来,平谷没有做帝王将相的命,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不降并不明白利策这个顺其自然指的是什么,利策也不肯讲,最后只能不再问了,就把平谷带进王宫,做了孔甲的老师。但是平谷并不高兴,因为他从孔甲的眼睛和举动中看出了,孔甲聪明是聪明,但是骨子里有一种让他不舒服的东西,只是没有对不降说,因为他知道,说了也没有用,老师还得做,还会惹得不降不高兴。从此孔甲这匹野马算是戴上了辔头,只是好景不长,到了第二年春天,不降终于油尽灯枯归天了,终于没有看见孔甲展示他的辉煌。
随着年龄一天天地长大,孔甲在平谷的教导下,本事大长,而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,扃的长子廑,则成为了孔甲的好朋友,两个人经常一块游玩,一块做事,但是廑虽然年龄大于孔甲,事事却以孔甲为头,就像孔甲的小跟班。如果他们一直是孩子,双方关系亲密也不会引起扃的注意,但是随着两个人都在长大,都需要到社会上历练,扃自然要安排他们去做事情,因为当初不降就是这样训练自己的,这才让自己后来成为大王,作为投桃报李的回报,扃不能不关心孔甲的成长,因为扃知道,不降最喜欢的儿子就是孔甲。这种良心似的的报恩回报,随着孔甲年龄的增长,能力的提升,开始是欣慰的,终于可以还一部分感情上的“旧债”了。但是在一次和彭伯屈非谈话之后,扃的心理不淡定了。
那一天扃刚刚从外地处理急事回来——是两个部族闹**的事情,本来这件事处理的比较理想,扃的心理是高兴的,因此就把几个心腹大臣找到一起喝酒,谈天。自从屈非处置了小侯爷,气死老侯爷之后,整个贵族集团遭到重创,的确安定多了,再也没有谁敢闹事,没有了内部人捣乱,扃可以集中精力搞国内建设,因为几位重要大臣的配合和努力,国家经济方面有了很大的起色,国库又开始充盈起来,这些成就是让扃安慰的,虽然随着农具,牛马大量运用,加上商业贸易的繁荣。某些远离京师的地方诸侯,实力开始扩张,留下了隐忧,但是毕竟不是主流,总体大好的国内局面让扃有了成就感,加上处理好了两个部族,为了争夺中间地带的土地,差一点产生火拼的问题,扃就更有理由相信在自己勤劳的治理下,可以达到富国强民的愿望,所以心情大好是必然的。
喝酒中间,大家无意中提起廑和孔甲,都觉得这两个年轻人理政的能力都与日俱进,纷纷赞美是扃的教育得法,后继有人。扃听着听着却感觉不是滋味了,因为几个表扬他们的重臣,是把他们两个并列来叙述的,尤其是彭伯说到这两个年轻人的时候,口气里还侧重提到孔甲的能干,赞扬扃的知恩图报,让不降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的,因为不降活着的时候,对自己的众多儿女非常失望,否则也不可能把王位传给扃。只是更多的,话里的意思在说孔甲比廑更出色,这让扃的心理非常不舒服。这个不舒服首先是,他们两个在扃心理的分量是不能对等相提的,因为廑是未来的大王继承人,孔甲只是一个臣子,他之所以提携孔甲,是为了报答不降的恩德,不是把孔甲培养成为王位继承人。哥哥多年让自己成为大王,那是他的思维,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进行复制哥哥的行为,众位大臣这样说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在他们心里,廑和孔甲的分量是一样的,最后的王位会从他们两个中间,挑选出色的来做大王?如果他们这样想,那就非常危险了,尤其是彭伯,他是首相,是大臣中分量最重的一个,他要是这样看待事情,就说明,自己过去的作为,让彭伯产生了错觉,认为自己会学哥哥,把王位还给不降的后代。
扃在很多的事情上是厚道的,宽容的,唯独在王位这件事上的不肯马虎的,别说廑还不错,就是廑不适合做王位的继承人,他还有别的儿子,怎么也轮不到孔甲。这样一想,情绪就低落了很多。彭伯是大臣中,最了解扃的人,也是对人情世故感知最深的人,很快就发现了扃情绪上的变化,但是却不知道因为什么,就在脑海里搜索刚才大家说过的话。猛然间就明白了,知道自己犯浑了,在陈述廑和孔甲的能力的时候,对孔甲的赞扬多了一些,这的确是重大失误,虽然他并没有让孔甲复位的想法,但是过于赞扬孔甲,当然容易引起扃的猜疑,这可是做臣子的大忌。
帝王时代一直有一句话,叫做君疑臣臣死。意思是说,做大臣的,绝对不能让君王怀疑自己的忠心,何况这种王位继承人的事情,一旦让大王产生自己“移情别恋,”那就会断送自己的前程。如今的彭伯也走入了年逾古稀的途径,尽管身体状态不错,大脑也还清楚,但是年龄摆在那里,如果扃怀疑自己的不忠,一句爱卿年纪大了,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让自己下课。
如此一想,彭伯就感觉后脊梁冒冷汗,自己是由地方官走到今天的高位的,因为当年不降的信任。而扃继位之后,非但没有遗弃自己,反而进一步把自己的官位提升到首相的位置,那是因为这些年来,自己帮助扃治理江山兢兢业业,从来也没有和王族,贵族钩打连环,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帮扃。如果晚年不能善终,会被京城的贵族痛打落水狗的。因为自己是扃的左膀右臂,已经把很多贵族都得罪了,这一点彭伯是清楚的。像屈非给予小侯爷处以极刑凌迟处死,俊奎和群飞就公开反对,认为屈非这样做是在公然侮辱贵族,而他是全力支持的。当时他认为,对于贵族的嚣张,必须以雷霆手段去震慑,因此最后得到了扃的批准。那么在这件事上,贵族除了恨屈非,下一个就是恨自己了,因此没有扃的信任,结局是很难受的。
这样一想,彭伯立刻扭转了话头,暗示扃应该考虑立王储的事情了,既然大家都说廑不错,就要抓紧了。
彭伯这一表明立场的做法果然高明,扃心理的猜疑顿时烟消云散了,怀疑自己刚才对彭伯的疑心,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?虽然当时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但是解除了心理的疑虑,脸上重新有了笑容。
二
扃注意到,宴会上,谈到廑和孔甲的时候,屈非并没有说话,一直在闷头喝酒,这有点不正常,因此宴会结束之后,单独地留下了屈非。
“爱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孤一个人说?”扃开板就问。
“不错。”屈非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。
“好了,现在这里只有孤和爱卿,爱卿可以说了。”扃说。
“大王,臣手下的暗探已经不止一次地报告,三家贵族的重要人物,都派出家人去接触孔甲,臣心理感到不安,但是目前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证明他们的来往是违法乱纪的,因此没有对大王报告。”屈非回答。
扃听完屈非的话是不满意的,显然对于这样的问题的重视程度和警惕性,扃要远远大于屈非,这当然和他的身份是分不开的,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大王位置,直到现在,还不被贵族们的真正认可,这让他心理的不忿早就形成了泰山一般的痼疾,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大王的位置再一次回到不降的后代手里,为了这个王位,不降的儿子们一次次地在明里暗里和自己争夺,如果他们重新占据这个位置,自己的后代会是什么下场,没有人可以知道,但是有一条是他心理清楚的,绝对不会像自己对待他们那样宽容,大度,因此,自己的儿子就是再不屑,王位也只能由自己的儿子占据,因此,所有对于廑不利的事情,都是朝廷第一重要的事情。像贵族主动联系孔甲,这种事情有多么重要,他就是用屁股想,都能够想出来,屈非居然以没有违法乱纪的理由才像自己报告,这是严重地失职。
“你应该知道,贵族这样做的目的,报告这种事情还需要理由?”扃直接省略了“爱卿”两个字,直接用你来代替了,可见心理的愤怒已经到了脑瓜顶。
屈非当然感觉到了,不由得浑身一哆嗦,对于他来说,最怕的就是被扃抛弃或者不信任,因为屈非自己明白,整个贵族集团被自己得罪光了,如果自己就这样地下野,结局可能比爷爷还惨,不知道有多少贵族会组织人马杀自己,现在他们之所以不敢动自己,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,因为自己掌握着强大的专政机构,他可以先要他们的命。这也就是他不敢让孔甲上台当大王的真正原因。
“大王,臣知道错了。”屈非回答说。
看见一脸畏惧的屈非脸上灰溜溜地,扃也感觉自己过分了,毕竟屈非还是有警惕性的,虽然做的并不如意。“算了,现在不是检讨错误的时候,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?”
“准确地说,时间应该在去年。”屈非回答。
“去年?这么长时间了,为什么孤没有听到一点信息?”扃倒抽一口冷气地问,心说自己也忙昏了头,这样重大的隐患,已经在民间流传了一年时间,这说明某些人早就盯上孔甲了,工作也早就做上了,而自己居然一无所知。
“臣以为这件事涉及到廑和孔甲王家内幕,而且都是坊间流传,大家不敢对大王说。”屈非想想说。
“孤的身边养了一群重臣,难道他们也都失去了警觉?还是因为这两个人,一个是孤的儿子,一个是先王的儿子,怕说出来,有离间王家骨肉的嫌疑?”扃其实已经想明白了,为什么没有人对他说起这些流言蜚语,但是还是想听到准确答案。
“臣想是后者。”这一次屈非回答的很快,因为他知道,流言蜚语已经广为流传,大臣们不可能没有耳闻,只是这件事太过重大,为了避嫌,谁敢多嘴?
“那么你是怎么产生警觉的?”扃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,就撇过这个话题,换了题目问。
“臣开始也没有当回事,因为民间的小民就喜欢议论宫廷秘史,这是因为神秘感造成的。但是后来臣感觉不大对劲的,因为这些传言一多半都是在贬低王子廑无能的,反之对于孔甲的作为在无限地放大,甚至说他比先王还要聪明,能干,而且调门一致,如果没有人精心炮制,传言就不可能步调一致,因此臣感觉有股势力故意在扬孔甲的德行,打压王子的德行,如果事情属实,这股势力的用心就非常险恶了。古往今来很多政变都是舆论先行的,做足了舆论准备,其实就是收买了民心,一旦有一天,孔甲不管通过什么方式上位,大家都不会觉得突兀,看来有人是准备推出孔甲做大王的竞争者了。这样一想,臣自然知道问题严重了,就命令心腹捕快暗地调查,追查谣言来源,因为臣动手晚了,因此追查谣言很是吃力,所以就花费了大量时间,秘密拘捕了某些人,最后查出,谣言最早出自贵族集团,在他们内部,早就开始流传了,臣就命令康友进入贵族圈子,查找贵族中,是谁最开始传播消息的,最后落实到人头的时候,有个人最可疑,因为对方是贵族,没有得到大王的许可,臣并没有动他。”
“这个人是谁?”听到这,扃打断了屈非的话,因为他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了。
“益候的大儿子风。”屈非回答。
益活着的时候,家里家外的事情,最主要的助手就是风,风主管益候府的财政,平日里看起来话语不多,属于善于动用心思的男人,可惜老天爷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,虽然娶了好几房妻妾,但是却没有生出一男半女,后来风知道了,问题出在自己身上,也拜过神仙,找过道家高人,请过名医,算是能够动用的招数都用过了,但是都没有见效,到了四十岁之后就死心了,用全付心思来帮助益处理内政外交,算是益最信得过的人,益暴死之后,掌管了全部家族的权利,但是心里是苦的不得了,因为没有继承人偌大的家产,最终还是要属于别人,非但自己没有后代,其余两个弟弟也是生育了众多的女儿,唯一的一个孙子小侯爷还被屈非凌迟处死了,这样一来,益家就算断根了,因此对于扃的仇恨就无解了,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和扃斗下去。
一个人只要不算太笨,用心去做一件事情,总会找到缝隙的,在他认真的寻找当中,发现了孔甲是个可以利用的对象。首先孔甲聪明,其次他本来就是不降的嫡系儿子,三来京城贵族一直希望由不降的后人承继大统。这三个硬件每个都是可以利用的条件,就算暂时动摇不了扃的统治,但是扃年龄大了,身体又不好,说不定哪天去了,到时候接位的一定是廑,因为扃虽然还有几个儿子,但是他们都过于平庸,相比之下,还是最小的儿子廑聪明些,扃只能选他做继承人,这也是矬子里拔大个,没有办法的办法,因为他也没有别的选择。他不可能拥有不降的胸襟,看见自己儿子不行,就把王位让给弟弟,好不容易得来的王位,扃是必须留给自己的后人的。但是廑就目前表现出的智慧和才干,远不如孔甲,到时候翻盘是可能的。研究完有利无利的条件后,风就开始了行动,因为在贵族群里,想让不降后代接掌王位,回归正统的贵族大有人在,不愁找不到合作者,风就组成了三人领导小组,对孔甲进行全方位的包装,对廑则进行全方位的打压,因此最近一两年间,民间关于孔甲和廑成为了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。
听说谣言的制造者是风,扃的眉头皱紧了,明白益家阴魂不散地给他添乱,因为益的暴死,小侯爷的惨死变成了无解的死题,当初处死小侯爷之后,屈非是要对整个益家下狠手的,男子流放,女子罚做官奴,但是他没有同意,因为别的大臣也多数反对,扃就没有同意屈非的要求,大家反对的原因主要是,益是王族元老级的人物,在整个贵族中有声望,而这次犯罪是小侯爷做的,益只是为了救小侯爷最后参与进去,打压老爵爷,严格地说,他这样做符合人情,不是犯罪,据此就对侯爷一家下黑手,很多贵族会不服的,对扃的形象影响不好,毕竟益是扃的亲叔爷,这样六亲不认的加大杀戮,对于以仁爱面孔面世的扃,是个毁灭性的打击。现在看来,自己当初真应该听从屈非的请求,斩草除根,不应该为了虚名而放过了最危险的敌人。在政治斗争上,暴君虽然不可爱,但是有效果,扃感觉自己耳根还是偏软,现在留下罗乱的根子,怎么收拾。
“风除了煽风点火,有没有过激的犯罪行为?”扃问。
屈非明白扃问这话的目的,就摇摇头,表示没有,而且煽风点火,造谣生事虽然出自侯府,但是风不会承认的,而他接触孔甲是正常的社会交往,构不成犯罪,因此屈非明白,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违把风传到刑部,其实也是空忙,既不能给风定罪,也不可能从风的嘴里问出什么,因此就摇摇头,否定了扃的想法。
“如此说来,孤只能眼看着他们做着复辟的美梦,却没有办法制裁他们?”扃失望地说,满脸都是沮丧。
“眼下只能这样。”屈非回答,看见扃满脸不快,就想了想补充说:“大王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扃更加不满了,心说难道让自己赤膊上阵,充当打手?真是岂有此理。
屈非明白扃曲解了自己的意思,及连忙补充说:“臣的意思是,大王以后可以把出头露面的机会让给王子去做,多多安排王子重要差事,只要王子做出了重要的,有影响的大事,谣言就不攻自破了。反之,不再提供孔甲出头露面的机会,即使安排他去做事,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如此下去,时间长了,孔甲就在民众眼里消失了。”
扃听见屈非这样的回答,感觉可行,脸上有了笑容,心说这个办法不错,不给孔甲自我表现的机会,可以不动声色地让孔甲在民众眼里逐渐消失,而廑多多露面,至少可以混个脸熟,另外要找廑的师傅平谷好好谈谈,让他加一把劲来调教廑。
“孤明白了,但是刑部也不要放松对风等人的监视,只是必须做的隐蔽些,不能打不着狐狸,惹来一身骚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屈非回答,看见扃接受了自己的建议,屈非心理平静了,后面属于自己要做的事情如何做,自己心理有数。
